时间:妊娠18周”我终于明白了那些“意外流产”的真相。
她们根本不是流产。
是被活剖取胎。
……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苏雯冲了进来。
“来不及了……”她盯着培养皿,突然抄起手术刀向我扑来,“至少要带走一个样本!”
我抓起恒温箱砸向她,玻璃爆裂声中,培养液溅满了她的白大褂。
警察破门而入的瞬间,婆婆抱着最后一个完好的培养皿从后门闪现。
“只差最后半个月啊!”
她歇斯底里地尖叫,培养皿里的胚胎随着她的颤抖微微蠕动——那孩子的眉眼,和陈昊如出一辙。
第十三章《停尸间的认罪书》苏雯没等到审判。
她在拘留室用碎玻璃割腕,临终前塞给警察一支录音笔。
“……1985年陈建国开始用活胎做实验,林小梅是第一个共犯……”录音里婆婆的声音冷静得可怕:“取健康孩子的脐带血给陈家男人续命,天经地义。”
我站在停尸间外,看着法医掀开白布。
苏雯右手缺失的小指切口平整——和婆婆一模一样。
“她指甲里提取到了陈昊的皮肤组织。”
法医递给我一份报告,“还有这个。”
物证袋里是一枚银戒指,内侧刻着“LM❤CJ”——林小梅和陈建国。
“这枚戒指嵌在苏雯颅骨里,是二十年前的凶器。”
我猛然想起陈父的“车祸”——当年结案报告里,挡风玻璃上确实有个戒指形状的破洞。
……陈昊的葬礼很简单。
警方在江底打捞出的后备箱里,发现了我的全套产检资料,以及——一管冷冻的胚胎干细胞,标签写着“给小柔的礼物”。
婆婆在审讯室癫痫发作时,医生从她颅骨取出了另一枚戒指。
和杀死苏雯的那枚,正好是一对。
第十四章《病历档案的最后一页》》结案那天,法医给了我一个牛皮纸袋。
“所有死者都被修改过血型档案。”
他指着检测报告,“她们都是Rh阴性血——和你一样。”
我翻开婆婆的圣经,夹层里掉出一张发黄的胎儿彩超。
照片里的婴儿穿着陈昊满月时的衣服,后颈的“胎记”其实是取样针留下的疤。
新闻发布会上,记者突然骚动。
我低头看见鲜血正从病号服下摆漫出,染红了101床的编号牌。
“孕妇大出血!
快送手术室!”
在被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