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择手段又能怎样?
姚婉以为,这番话会勾起季砚声的疼惜。
毕竟他们曾经也轰轰烈烈爱过。
但季砚声讥讽一笑,睨向她时,第一次浮现出厌烦。
“你对甜甜做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他低着头,“我不动手,是因为我纵容了你。”
他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。
一步错,步步错。
走到今天这一步,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“对了,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。”他声音不大,却让姚婉心头一凛,“半个月后的婚礼,我会出席。”
姚婉心跳加速,“是你和我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季砚声顿了顿,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,“你的丈夫,是我季家的三叔父。”
20.
姚婉难以置信地望向季砚声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砚声,”她惊恐地抓上季砚声的胳膊,“你在和我开玩笑对吧。”
心底的恐惧被逐渐放大,姚婉的声音越来越虚,“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?”
还有那位传闻中的三叔公,明明前段时间才刚过完六十大寿!
半瘫在床上,浑身褥疮,年轻时风流惯了,到老了还要浪迹在嫩模之间。
她怎么能嫁给那样的糟老头子!
季砚声眼底只剩疏离,冷漠地将她推开:“这是你父母的决定,与我无关。”
况且,他只会觉得,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,还是太轻。
姚婉僵在原地,眸中闪烁着惊疑不定。
不该这样的,她该嫁给季砚声才对!
上一段婚姻里,如果不是自己识人不清,被前夫填作担保人,背上一身烂债,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。
当年她风光大嫁,父母把她捧成掌心明珠。
可今天她再也不能带来利益,就要彻底沦为弃子吗?
她哭着向季砚声求情:“砚声,我不嫁,求求你,我可以无名无分地跟在你身边,只要你别让我嫁给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