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机器坏了!
一定是坏了!”
苏晚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,猛地扑过去想挡住屏幕,身体却因为巨大的冲击而踉跄了一下。
“阿砚!
你别信!
这是他们的阴谋!
宋晚和这个姓陆的串通好了来害我的!”
她语无伦次,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扭曲变形。
陆沉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。
他操作机器,清晰地打印出报告单,动作不疾不徐,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重锤敲在苏晚晚的心上。
沈砚没有动,没有去扶她。
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,一寸寸刮过苏晚晚那张因极度恐慌而扭曲变形的脸。
过往那些“虚弱”、“晕倒”、“心绞痛”的画面,如同破碎的镜片,在脑中飞速旋转、碰撞。
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,那些脆弱表情下极力隐藏的算计和得意。
“苏晚晚,”沈砚的声音嘶哑得可怕,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,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、令人窒息的寒意,“你告诉我,那份病历……那份遗嘱……还有落海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他缓缓地抬起手,指向陆沉手中那份沉甸甸的牛皮纸袋,指尖在微微颤抖。
苏晚晚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她猛地扑过去,死死抓住沈砚的手臂,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,泪水汹涌而出,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真实而绝望:“阿砚!
你信我!
我真的病了!
那份病历…病历是陆沉他伪造的!
他恨我!
他喜欢宋晚!
对!
他喜欢宋晚那个贱人!
所以他们联手来害我!
遗嘱…遗嘱是假的!
一定是宋晚用了什么手段!
落海…落海真的是她推的我!
阿砚,你看我脖子上的伤,你看啊!”
她疯狂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,露出脖颈上那几道被海水泡得有些发白的划痕,试图证明自己的“受害”。
她的指控混乱而疯狂,将所有脏水泼向我和陆沉。
那份歇斯底里,那份孤注一掷的攀咬,反而像一面照妖镜,将她内心的肮脏和恐慌暴露无遗。
陆沉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充满了嘲讽。
他看向沈砚:“沈先生,需要我提醒你吗?
苏小姐昨天下午最后一次‘复诊’时,精神矍铄,面色红润,还兴致勃勃地和我讨论了海城新开的米其林三星餐厅。
那份录音,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