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再放一遍吗?
关于她如何为你准备那份‘大礼’的?”
“闭嘴!
你闭嘴!!”
苏晚晚彻底崩溃了,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兽,朝着陆沉嘶吼,“假的!
都是假的!
阿砚!
你信我!
我只有你了!
我……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因为沈砚猛地抽回了被她抓住的手臂!
力道之大,让她猝不及防地踉跄后退,撞在冰冷的仪器车上,发出哐当一声巨响。
沈砚站在那里,胸膛剧烈起伏,那双曾经盛满对她的宠溺和心疼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翻涌的、足以吞噬一切的暴戾和冰冷。
那不是对敌人的愤怒,而是对最深信任被彻底背叛、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、毁灭性的狂怒!
“闭嘴?”
沈砚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叹息,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剧毒,“苏晚晚,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,被你耍了整整一年?
用你的‘绝症’?
用你的‘脆弱’?
看着我为你疯,为你痛,为你恨不得杀人?”
他一步步逼近她,高大的身影带着山岳般的压迫感,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。
苏晚晚被他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,背脊死死抵着仪器车,退无可退,只能疯狂摇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:“不是…阿砚…不是这样的…我爱你…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…爱?”
沈砚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冷笑,那笑声比哭更难听,充满了自嘲和刻骨的痛楚。
“用谎言堆砌的爱?
用别人的命当垫脚石的爱?”
他的目光猛地扫过我,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,有残留的恨,有巨大的怀疑,更有一种被颠覆世界的茫然,最后又狠狠钉回苏晚晚脸上,只剩下纯粹的、冰冷的毁灭欲。
“孩子……”他盯着苏晚晚平坦的小腹,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,“是谁的?”
苏晚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眼神瞬间闪烁,充满了巨大的恐惧:“是…是你的啊阿砚!
当然是你的!”
“我的?”
沈砚的嘴角扭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弧度,“好。
很好。”
他猛地回头,对着病房门口的方向厉声吼道:“陈秘书!
立刻联系仁和私立医院!
安排最权威的产科团队!
我要做——脐带血DNA鉴定!
现在!
马上!”
“不——!”
苏晚晚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,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