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听到了末日的丧钟!
她彻底慌了,再也顾不得任何形象,转身就想往门外冲!
“拦住她!”
沈砚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一直守在门外的保镖如同鬼魅般出现,面无表情地挡住了苏晚晚的去路,像两堵无法逾越的铁墙。
“放开我!
你们放开我!
沈砚!
你不能这样对我!
我是苏晚晚!
我是你的晚晚啊!”
苏晚晚疯狂地挣扎、踢打、哭喊,头发散乱,昂贵的衣服被扯得变形,像个真正的疯妇。
沈砚只是冷冷地看着,眼底再也没有一丝波澜,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厌恶。
他转向陆沉,声音疲惫而沙哑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陆医生,麻烦你,全程监督她的‘孕情’。
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,确保她和她肚子里的……‘东西’,安然无恙。”
陆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,眼神扫过被保镖死死架住、仍在歇斯底里哭喊挣扎的苏晚晚,如同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。
沈砚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。
那目光沉重得像铅块,里面包含了太多东西——质疑、审视、一丝残留的恨意,还有更多难以解读的、混乱的情绪。
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,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。
他只是深深地、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猛地转身,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,大步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的病房。
背影僵硬而决绝,仿佛身后的一切,都成了他急于逃离的噩梦。
病房里只剩下苏晚晚绝望的哭喊,仪器冰冷的滴答声,和一片死寂的压抑。
陆沉走到我面前,将那份B超报告单递给我,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:“你的麻烦暂时解决了。
更大的麻烦,”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门外,“才刚刚开始。
沈砚不会轻易放过你,尤其是你肚子里这个。”
他从外套内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纸条,塞进我手里。
“这是地址。
今晚十点,后门有车等你。
离开海城,越远越好。”
我攥紧了那张纸条,也攥紧了手中的B超单。
那张小小的黑白图像上,那个模糊却顽强的小点,是我此刻唯一的支撑和慰藉。
我看了一眼被保镖控制、如同困兽般挣扎哭嚎的苏晚晚。
她精心编织的谎言帝国正在她眼前崩塌,等待她的,将是沈砚滔天怒火下最残酷的清算。
那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