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都市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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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萧灼卫松 更新:2025-06-20 09:2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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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?”
“东街刘记的桂花糕!”萧灼眨眨眼,“你尝尝?”
沈知意捏起一块放入口中,甜香顿时在舌尖化开。她眉眼弯弯,忽然瞧见萧灼发间沾着片粉白花瓣,不由轻笑出声:“你呀,翻墙也不当心些。”说着便伸手替她拂去。
萧灼浑不在意地甩了甩头,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猛地拍了下额头:“等等!你还记得我挖的那个洞吗?”
正说着,她便拉着沈知意蹲到西墙角的老槐树下。树根盘错处,果然藏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,被杂草虚掩着,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萧灼拔开杂草,露出那个小洞口,日光斜斜地漏进来,照亮了里面一小块地方——显然被人精心布置过,底下还铺着一层细软的干草,防止物品受损。
沈知意伸手摸了摸树洞边缘,指尖粘上新鲜的木屑:“你...你亲手挖的?”
“那当然!”萧灼骄傲地挺起胸膛,“用我阿爹送的那把匕首。不过可别告诉他,让他知道我拿来挖树洞,非气死不可。”
沈知意忍不住笑出声来,指尖轻轻拂过那粗糙的树洞内壁,能清晰地感受到匕首刻痕的深浅不一。
“我每次翻墙太惹眼了,万一哪天被府里的人发现就不好了。”萧灼压低声音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她指了指那个洞,“喏,以后你想吃什么或者想要什么,就写张字条塞这儿,我下学回来给你带。”
萧灼笑嘻嘻地站起身,拍了拍衣摆上的灰:“好了,我得回去了,再晚些我阿娘该派人来寻了。”她又指了指树洞,“记得啊,想要什么东西就塞字条。”
沈知意点点头,看着她三两下攀上墙头,身影一晃就不见了。
院子里重归寂静,只有桃花簌簌落下的声音。
沈知意低头看着手里的桂花糕,不住弯了弯嘴角,又小心地朝四周望了望,才抱着油纸包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萧灼刚翻回自家院子,就被卫松一把拉住:“世子!您可算回来了!长公主派人来问了三回功课了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萧灼匆匆换回学袍,坐到书案前,眉头微蹙,目光却已专注地落在摊开的书卷上。
——
自此,那树洞成了两人之间的小秘密。有时是几块点心,有时是一本新淘来的话本,甚至有一回,萧灼塞进来一只草编的蚂蚱,吓得沈知意差点叫出声。
光阴如檐角掠过的风,一晃便是三年。
立春这日,国子监的晨钟刚响过三声,萧灼便拎着书匣溜出了号舍。
十岁的少年身形抽条了不少,一袭靛青色学袍衬得腰背笔直,唯有那双亮如星子的眼睛仍带着几分顽劣。
她熟门熟路地绕开巡值的博士,翻过西墙一株老槐树,轻巧地落在巷子里——这套动作三年间已重复了上百回,连墙头的青苔都被她蹭秃了一块。
巷口早有辆灰篷马车候着。车帘一掀,露出春竹哭笑不得的脸:“世子,长公主今早还问您是不是又逃学了……”
“阿娘才舍不得罚我。”萧灼利落地跳上车,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丢给春竹,“东街新出的笋肉包子,趁热吃。”
车轮碾过潮湿的青石板,萧灼掀帘望着窗外。三年来,京城街巷似乎没什么变化,只是当初需要踮脚才能瞧见的糖铺幌子,如今已能平视了。
“沈相府大小姐今日生辰,您备的礼可带上了?”春竹忽然问。
萧灼指尖一顿,下意识摸了摸袖中的锦盒。
——"
萧灼摇了摇头,将银枪插回兵器架。
谢临神秘兮兮地凑近:“阿灼,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,关于昨天那些刺客的。”
陆沉环顾四周,确认无人后,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包,小心展开——里面是一枚青铜令牌,与萧灼袖中那枚几乎一模一样,只是边缘有些磨损。
“这是……”萧灼瞳孔微缩。
“我们在追击那名逃走的刺客时,在树林里发现的。”陆沉声音低沉,“令牌上刻着‘沈’字,背面还有编号。”
萧灼心头一震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袖口。她犹豫片刻,还是取出了自己藏起的那枚令牌:“我也找到了一枚。”
两枚令牌在暮色中泛着冷光,相同的纹路,相同的字迹,显然出自同一处。
谢临皱眉:“这些令牌做工精良,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。而且‘沈’字……莫非是沈府内部有人要对沈小姐不利?”
萧灼握紧令牌,指节发白:“不可能!沈伯父对知意姐姐疼爱有加,府中上下也都敬重她,谁会害她?”
陆沉沉思片刻:“或许不是沈府的人,而是有人想嫁祸给沈家。这些令牌太明显了,反而可疑。”
“还有那些军制武器。”谢临补充道,“我爹曾在兵部任职过,我偷看了军械册,那些刀的形制很特殊,是禁卫军专用的。”
“禁卫军?”萧灼倒吸一口冷气,“那不是直接听命于……”
三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。如果涉及禁卫军,事情就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了。
就在这时,院外传来脚步声。萧灼迅速将令牌收起,三人装作闲聊的样子。
“小世子,长公主请您去书房。”管家在门外恭敬道。
萧灼点头:“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她转向陆沉和谢临,低声道:“你们先回去,明天听雨阁见。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。”
陆沉会意,拉着还想说什么的谢临告辞离去。
萧灼整理了一下衣袍,向父亲的书房走去。一路上,她的思绪纷乱如麻。禁卫军、沈府令牌、针对沈知意的刺杀……这一切背后,究竟隐藏着什么?
书房内,昭阳长公主正在插花。听到熟悉的脚步声,她头也不抬地轻声道:“阿灼回来了?”手中的金剪子轻轻修剪着一枝白梅。
萧灼规规矩矩地行礼:“母亲。”
昭阳长公主这才抬眸,目光如水般温柔地拂过女儿的脸庞,却在看到她脸颊伤痕时骤然一凝。她放下花枝,玉手轻抬:“过来让娘亲看看。”
萧灼乖顺地走近,昭阳长公主指尖轻触那道伤痕,眼中泛起心疼:“这是昨日遇袭时伤的?”
“只是擦伤,母亲不必挂心。”萧灼感受着母亲指尖传来的温度,犹豫片刻还是问道:“母亲觉得...昨日之事会是谁所为?”
昭阳长公主取来药膏,动作轻柔地为女儿上药:“沈家那孩子...知意可还好?”声音里带着真切的关切。
“知意姐姐无恙,只是受了些惊吓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昭阳长公主轻叹一声,“沈家这孩子命苦,自幼失恃……”她顿了顿,将药膏收好,“只是阿灼,近来朝中风波诡谲,你与沈家往来,要多加小心。”
萧灼急道:“可母亲,知意姐姐她...”
昭阳长公主轻轻按住女儿的手:“娘亲不是要阻你交友。”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,“只是有些人,有些事...不是你现在该掺和的。”
见女儿仍不服气,昭阳长公主无奈摇头:“罢了,你这倔性子……”她从案几上取过一个锦盒,“这是宫里新赐的雪肌膏,明日带给沈家姑娘吧。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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