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结局+番外闺蜜这把刀,从背后捅穿我的青春晓晓苏晚》,由网络作家“化道3000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脸上,冰冷而刺眼。苏晚的回复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对话框里:“最近特别忙,项目到了关键期,下次吧。你呢?一切都好?”寥寥数字,客气,疏离,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,模糊了她真实的表情,却清晰地映照出我心底那片迅速蔓延开来的荒凉。“一切都好?”我在心里苦涩地重复着这四个字。怎么可能好呢?那句轻描淡写的“下次吧”,像一把钝刀子,缓慢地割开早已存在,却被我一直试图忽略的伤口。那些细小的尖锐疼痛感,瞬间被放大,汇聚成一股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洪流。我想起大二那个暑假。我无意中从另一位在同城市实习的同学口中得知,苏晚在争取那个券商实习名额的展示会上,引用了“一位内部人士的独到见解”,恰好与我之前闲聊时提到的那位远房亲戚的观点不谋而合。那位同学还啧啧称赞苏晚“...
《结局+番外闺蜜这把刀,从背后捅穿我的青春晓晓苏晚》精彩片段
我脸上,冰冷而刺眼。
苏晚的回复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对话框里:“最近特别忙,项目到了关键期,下次吧。
你呢?
一切都好?”
寥寥数字,客气,疏离,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,模糊了她真实的表情,却清晰地映照出我心底那片迅速蔓延开来的荒凉。
“一切都好?”
我在心里苦涩地重复着这四个字。
怎么可能好呢?
那句轻描淡写的“下次吧”,像一把钝刀子,缓慢地割开早已存在,却被我一直试图忽略的伤口。
那些细小的尖锐疼痛感,瞬间被放大,汇聚成一股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洪流。
我想起大二那个暑假。
我无意中从另一位在同城市实习的同学口中得知,苏晚在争取那个券商实习名额的展示会上,引用了“一位内部人士的独到见解”,恰好与我之前闲聊时提到的那位远房亲戚的观点不谋而合。
那位同学还啧啧称赞苏晚“人脉广、信息灵通”。
当时我只觉得心头一窒,仿佛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,踉跄着,却看不清推我的人是谁。
我没有当面去问苏晚,我害怕答案,更害怕确认自己内心那个丑陋的猜想——我那点微不足道、甚至我自己都未曾想过要去利用的“信息”,竟成了她通往成功的垫脚石。
我宁愿相信那只是巧合,是我多心。
可是,“巧合”这个词,在那之后,就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然后是陈默。
我承认,我对陈默是有过好感的。
那种感觉很微妙,像春天里悄悄探出头的新芽,带着一点羞怯和期待。
我会在图书馆里假装不经意地坐在他附近,会因为辩论赛上他精彩的陈词而心跳加速,会把他随口说过的书名默默记在心里。
这些细微的心事,我只对苏晚透露过一丝半点,带着少女特有的,既想分享又怕被看穿的忸怩。
可后来,我越来越多地在苏晚的朋友圈里看到她和陈默的身影。
有时是图书馆的并肩学习照,有时是某个看起来很高档的论坛合影,再后来,是两人在夕阳下共享一杯奶茶的侧影……每一次看到,我的心就像被细密的针扎过一样,疼得细密而绵长。
我安慰自己,他们只是朋友,苏晚那么优秀,认识很多出色的人很正常。
直到那次聚会。
当苏晚挽着陈默的手臂,出现在
到她对他似乎有那么点朦胧的好感——她提起他时,眼神会不自觉地闪躲,语气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。
但我没有退缩。
或者说,我下意识地忽略了她的感受。
我更主动地接近陈默,和他一起泡图书馆,一起参加各种精英云集的论坛。
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,从国际形势聊到专业知识,再到未来的职业规划,默契十足。
当陈默开始约我单独吃饭、看电影时,我没有告诉林晓。
当我们在朋友圈晒出一些看似“友情之上”的合影时,我也选择了对她可见,但没有过多解释。
我告诉自己,感情的事,从来不是谦让就能得来的。
林晓太被动,太内敛,她那样的性格,就算我“让”给她,陈默也未必会选择她。
而且,我和陈默,我们才是真正“同类”。
后来有一次,我和陈默确定关系后不久,在一个共同朋友的聚会上遇到了林晓。
她看起来瘦了些,脸色有些苍白。
看到我和陈默站在一起,她愣了一下,然后极快地垂下了眼睫,像受惊的小鹿。
整场聚会,她几乎没怎么说话,早早就找借口离开了。
我看着她落寞离去的背影,心里有些发堵。
但我身边的陈默握紧了我的手,低声赞叹着我的社交能力。
那种被认可、被选择的感觉,很快就冲淡了那点不适。
我转过头,对他粲然一笑,将林晓那落寞的身影,连同心里那一丝丝的不安,都抛在了脑后。
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,是林晓发来的微信:“苏晚,最近好吗?
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?
好久没见了。”
我盯着那几行字,指尖悬在屏幕上方,犹豫了几秒。
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明天排得满满的日程表,还有晚上那个重要的社交晚宴。
最终,我快速地敲下回复:“最近特别忙,项目到了关键期,下次吧。
你呢?
一切都好?”
点击发送。
然后,我将手机扔到一边,重新将注意力投向桌上那些冰冷的报告。
我们都在往前走,不是吗?
只是方向不同罢了。
成长,总是伴随着一些……必要的割舍。
我这样告诉自己,努力忽略掉心底深处那一缕微弱的叹息。
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,映照着这个不夜城里无数追梦人的野心与疲惫,也包括我。
03(林晓视角)手机屏幕的光映在
苏晚。
仅仅是默念这个名字,都像用钝刀割开早已结痂的伤口,痛楚沿着神经末梢野蛮地烧灼蔓延,从胸腔一直烫到眼底,逼出那些我以为早已流干的的液体。
我们曾是彼此生命里唯一的绝对值,是盛夏香樟树下分享同一个秘密、同一支冰棒的共生体,是坚信只要牵着对方的手就能抵御全世界的傻瓜。
世界在我们脚下旋转,未来在我们眼中铺开金光闪闪的画卷,而她是那画卷中最浓墨重彩、最耀眼夺目的存在,也是我……唯一的光源。
直到她亲手将那份共生变成了寄生,将我的信任当作她向上攀爬的垫脚石,将我的心事当作她炫耀战绩的谈资。
最后,用一个我措手不及的转身,毫不留情地,将我从她的世界里连根拔起,像拔掉一棵碍事的杂草。
她奔向她的繁华似锦,她的康庄大道,留下我在原地,站在回忆的废墟之上,看着我们共同构建的一切轰然倒塌,被名为“现实”的烈焰焚烧殆尽。
而我,就是那场盛大友谊葬礼上,唯一的,也是第一个殉葬品。
连同那些破碎的诺言,凋零的青春一起,被埋葬在时间的深处,不见天日。
01(林晓视角)指尖拂过相册覆着的薄尘,如同拂过那些被光阴悄然掩埋的岁月。
已经是下午四点,阳光透过没怎么用心擦拭的玻璃窗,斜斜地打在地板上,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形状,像极了记忆本身——有些地方亮得刺眼,有些角落则永远藏匿在晦暗不明的阴影里。
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,在光柱中无声地舞蹈,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老旧挂钟秒针移动时,那几乎不可闻的的“嗒、嗒”声。
我有多久没有翻开这本相册了?
五年?
或许更久。
封面是有点俗气的碎花布面,边角已经磨损,露出内里泛黄的硬纸板。
深吸一口气,带着一种近乎虔诚、又夹杂着胆怯的心情,我轻轻掀开了它。
第一页,就是我们。
照片的背景是高中校园里那棵巨大的香樟树,枝繁叶茂得几乎遮蔽了半个天空。
盛夏,阳光透过叶隙筛下来,在我们年轻的脸上,白色的校服裙摆上跳跃成斑驳的光点。
照片里的苏晚,笑得像整个夏天所有的阳光都凝聚在了她的脸上,一手叉着腰,一手亲昵地揽着我
些曾经温暖过我的阳光,如今都变成了灼伤我的烙印。
我想不明白,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?
是时间改变了她,还是她本性如此,只是我从前从未看清?
或者,是我自己太懦弱,太敏感,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跟不上她前进的步伐?
我尝试着去认识新的朋友,融入新的圈子,可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,始终无法填补。
我发现自己变得很难再完全信任一个人,总是下意识地保持距离,害怕再次受到伤害。
失去苏晚这个参照物,我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航船,在茫茫人海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惶恐。
我甚至开始怀疑,过去的那些年,我是不是一直活在她的光环之下,从未真正独立过?
桌上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,房间里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。
我走到窗边,看着楼下昏黄路灯映照下湿漉漉的街道,刚下过雨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泥土气息。
玻璃窗映出我模糊的影子,脸色苍白,眼底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伤感。
镜子里的这个人,是我吗?
好像还是那个林晓,又好像已经不再是了。
有些东西,一旦碎了,用再好的胶水,也粘不回原来的样子。
裂痕永远都在,像一道丑陋的疤,提醒着曾经的完整和后来的破碎。
苏晚。
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,感觉像念出一个久远而疼痛的咒语。
然后,我拿起手机,手指颤抖着,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,那个曾经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名字。
长按。
删除联系人。
确认。
屏幕上跳出“删除成功”的提示。
一瞬间,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,仿佛连同这个名字一起,我身体里某一部分重要的东西,也被彻底抽离了。
再见了,苏晚。
再见了,我回不去的青春,和我那段……曾以为牢不可破的友谊。
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,滴落在冰冷的窗台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,像一滴墨,滴入了时间的砚台,无声无息,却又沉重无比。
04(苏晚视角)香槟的气泡在水晶杯里细碎地咝咝作响,折射着宴会厅里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,像无数颗流动的钻石。
我举杯,唇角弯起一个练习过无数次完美得恰到好处的弧度,与面前那位业内颇具影响力的前辈碰杯,口中说着得体
就拥有了全世界。
只是,再完美的夏日晴空,偶尔也会飘过一丝云翳。
记忆里有一次,学校组织文艺汇演,我们都报了名,竞争同一个主持人的名额。
苏晚天生是属于舞台的,她自信、大方,口才流利,台风稳健。
而我,只是凭着一股对她的模仿和追随,也鼓起了勇气。
初选那天,我紧张得手心冒汗,说话都有些磕巴。
苏晚表现得一如既往地出色。
结果出来,自然是她入选。
后台,她兴奋地抱住我,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构想,眼睛亮晶晶的。
我努力扬起嘴角,说着“恭喜你,你实至名归”。
她拍拍我的肩,语气轻松地说:“晓晓,你就是太容易紧张了,放不开。
不过没关系,下次还有机会嘛。”
她说得那样自然,那样坦荡,仿佛我的失落和努力在她看来,是微不足道,甚至是不必要的。
那一刻,我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,不是嫉妒,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……失重感。
好像在她光芒万丈的世界里,我的存在与否,我的感受如何,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。
那种感觉稍纵即逝,很快就被她胜利的喜悦和我们惯常的亲密所覆盖。
当时的我认为,那只是我过于敏感的自尊心在作祟。
她是苏晚啊,是我的太阳,太阳的光芒普照万物,又怎会只为我一人停留?
我应该为她高兴,无条件地。
可如今,当我独自坐在这空旷的房间里,指尖冰凉地划过照片上她灿烂的笑脸,那一点点当年被刻意忽略的不适感,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,带着一种后知后觉的钝痛,缓慢地弥漫开来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,夕阳最后的余晖挣扎着,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挂钟的“嗒嗒”声,仿佛敲打在心上,一声又一声。
那时的我们,坚信友谊能抵御一切。
我们以为未来会像我们规划的那样,按部就班,美好而温暖。
我们天真地以为,只要我们不变,时间就对我们无可奈何。
可时间,从来都是最不动声色的利刃,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,悄无声息地,将一切珍视之物,切割得面目全非。
我合上相册,厚重的封面隔绝了那些鲜活的过往。
指尖残留的,是灰尘的微涩,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凉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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