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铁柱柳雅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背叛与铁锤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眼睛红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站起身,比任铁柱高出半个头,伸出手时腕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:“久仰,柳姐常提起您。”任铁柱握了握那只光滑的手,感觉像是握住了一块温润的玉石,与他粗糙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。他注意到杜子腾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。“你们聊,我去做饭。”任铁柱拎着菜进了厨房。厨房门没关严,客厅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。“...就是他啊?”杜子腾的声音压得很低,但任铁柱还是听见了,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多了。”“嘘,小声点。”柳雅的声音带着笑意,“他对我挺好的。”“就一装修工,能给你什么好日子?”杜子腾嗤笑一声,“看看他那双手,粗糙得跟砂纸似的。”任铁柱切鱼的动作顿了一下,刀锋在砧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迹。他深吸一口气,继续手上的活计。晚饭时,杜子腾已经离开。柳雅吃得心...
《背叛与铁锤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站起身,比任铁柱高出半个头,伸出手时腕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:“久仰,柳姐常提起您。”
任铁柱握了握那只光滑的手,感觉像是握住了一块温润的玉石,与他粗糙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注意到杜子腾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。
“你们聊,我去做饭。”
任铁柱拎着菜进了厨房。
厨房门没关严,客厅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。
“...就是他啊?”
杜子腾的声音压得很低,但任铁柱还是听见了,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多了。”
“嘘,小声点。”
柳雅的声音带着笑意,“他对我挺好的。”
“就一装修工,能给你什么好日子?”
杜子腾嗤笑一声,“看看他那双手,粗糙得跟砂纸似的。”
任铁柱切鱼的动作顿了一下,刀锋在砧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他深吸一口气,继续手上的活计。
晚饭时,杜子腾已经离开。
柳雅吃得心不在焉,手机放在餐盘旁,时不时瞥一眼。
“今天鱼做得不错。”
任铁柱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柳雅碗里。
“嗯。”
柳雅敷衍地应了一声,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。
任铁柱注意到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,身上喷了那瓶他去年生日送的香水,指甲也新做了颜色。
这些细节让他心里一沉——柳雅平时上班从不这么打扮。
“最近工作忙吗?”
他试探着问。
“还行吧,新开了几个私教课。”
柳雅头也不抬,“对了,下周我要出差两天,去市里参加培训。”
任铁柱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
但那天晚上,他躺在床上,听着浴室里柳雅压低声音的通话,辗转难眠。
接下来的日子,柳雅的变化越来越明显。
她开始频繁加班,回家时间越来越晚;手机从不离身,洗澡都要带进浴室;对任铁柱的态度也愈发冷淡,夫妻生活更是能推就推。
任铁柱默默观察着这一切,心中的疑虑像野草般疯长。
但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更加卖力地工作,试图用更多的收入挽回妻子的心。
直到那个周五下午。
任铁柱原本要去城东的李先生家量房,临出门接到电话说改期了。
他想起柳雅说今天公司团建,便决定去健身房接她下班,给她个惊喜。
柳雅工作的“精英健身”位于县城最繁华的商业区。
任铁柱很少来这里,他的衣服和气
住在那个破房子里!”
任铁柱感觉世界在眼前晃动。
七年婚姻,原来在她眼里一文不值。
他看着眼前这对璧人——杜子腾英俊潇洒,柳雅美丽动人,多么登对的一对狗男女。
“行啊。”
任铁柱突然笑了,那笑容让柳雅不自觉地后退半步,“离婚可以,明天律师所见。”
他转身要走,杜子腾却在身后讥讽道:“别忘带够律师费啊,任师傅。
要不要我借你点?
看你这一身行头,怕是连杯咖啡都喝不起吧?”
咖啡厅里响起几声轻笑。
任铁柱停下脚步,缓缓转身。
他的目光扫过杜子腾腕上的名表、柳雅手指上的新戒指,最后定格在两人得意洋洋的脸上。
“不用了。”
他一字一顿地说,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走出咖啡厅,任铁柱骑上电动车,没有回家,而是向城郊的老房子驶去。
那是他父母留下的旧宅,平时用来堆放装修工具和材料。
天色已晚,老房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。
任铁柱打开生锈的铁门,径直走向地下室。
灰尘在光束中飞舞,他推开一堆杂物,露出墙角的一个老旧木箱。
木箱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
里面静静躺着一把铁锤,锤头闪着冷光,木柄被磨得发亮。
这是任铁柱学徒时代的第一把工具,也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。
任铁柱握住锤柄,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父亲的话:“铁柱啊,做人要像这把锤子,该硬的时候硬,该忍的时候忍。”
月光透过小窗照进来,落在任铁柱面无表情的脸上。
他轻轻抚过锤头,叹了口气:“爸,我忍够了。”
2.离婚协议摆在茶几上,白纸黑字刺得任铁柱眼睛生疼。
他盯着那条“子女抚养权归女方所有”,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。
“小树才五岁,跟着妈妈更合适。”
柳雅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,新做的水晶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“反正你整天在外面干活,也没时间照顾他。”
杜子腾站在她身后,一只手搭在她肩上,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:“任师傅,识相点签字吧。
这房子虽然破,地段还不错,卖了钱我们六四分,已经很照顾你了。”
任铁柱抬起头,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。
柳雅脖子上还留着昨天的吻痕,杜子腾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原本属于他的婚戒
的乐园。
任铁柱因为之前来这里做过防水工程,对地形了如指掌。
最里面的3号厂房是他的目标。
任铁柱停好车,用钥匙打开侧门——这把钥匙是他当初做工程时偷偷配的,一直没还。
厂房内部空旷阴森,角落里堆着些破烂机器,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味。
任铁柱在中央空地转了一圈,满意地点点头。
这里足够隐蔽,墙壁厚实隔音,最重要的是,厂房后面有一个废弃的锅炉房,里面的老式焚化炉还能使用。
“完美。”
他轻声说,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。
接下来的24小时里,任铁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高效运转。
他去了三家不同的超市购买一次性手机、SIM卡和足够一周食用的干粮;从老房子的地下室取出了那把铁锤和其他几样工具;甚至特意去了趟县图书馆,查阅了一些“专业资料”。
周日下午,任铁柱去岳母家接儿子小树。
这是协议里约定的探视时间。
“爸爸!”
小树扑进他怀里时,任铁柱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。
孩子穿着新衣服,但头发乱糟糟的,眼睛里带着不安。
“想爸爸了吗?”
任铁柱抱起儿子,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。
小树点点头,小声说:“外婆说我要有新爸爸了,是真的吗?”
任铁柱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岳母,深吸一口气:“不管有几个爸爸,我永远是你亲爸爸。
来,今天带你去游乐场。”
在游乐场的三个小时里,任铁柱把儿子每一个笑容、每一次欢呼都刻进记忆里。
他买给小树最喜欢的冰淇淋,陪他坐旋转木马,在气球射击摊前花光所有零钱就为赢那个最大的毛绒熊。
黄昏时分,任铁柱蹲下来平视儿子的眼睛:“小树,爸爸可能要出趟远门,很久不能见你。
你要记住,爸爸爱你,非常非常爱你。”
“你要去哪呀?”
小树抱着毛绒熊,眼睛湿漉漉的。
“去一个...很远的地方。”
任铁柱把一张纸条塞进儿子口袋,“等你长大了,如果想知道爸爸的事,就打这个电话找王阿姨。”
分别时,任铁柱站在路边,看着岳母拉着小树的手走进小区,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。
天色渐暗,远处传来闷雷声,空气中弥漫着雨前的土腥味
质与这里光鲜亮丽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前台小姐看见他时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。
“您好,我找柳雅。”
任铁柱局促地搓了搓手。
“柳教练?”
前台小姐翻了翻记录,“她今天请假了,没来上班。”
任铁柱的心猛地一沉:“她说今天公司团建...没有啊,我们今天正常营业。”
前台小姐疑惑地看着他,“您是不是记错日期了?”
走出健身房,任铁柱站在路边,感觉五月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。
他掏出手机,犹豫再三,还是拨通了柳雅的电话。
“喂?”
柳雅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背景音。
“你在哪呢?
我刚去健身房找你,前台说你请假了。”
任铁柱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:“哦,临时改地方了,我们在市里的总部开会。
忘了告诉你。”
“几点结束?
我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!”
柳雅的反应过于激烈,随即又放缓语气,“公司安排了车送我们回去,可能很晚才到,你先睡吧。”
挂断电话,任铁柱站在街头,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碎裂。
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定位——去年柳雅生日,他送了她一块智能手表,两人互相绑定了位置共享,说是为了安全。
地图上,代表柳雅的小红点并没有在市里,而是在县城另一端的“蓝岸咖啡厅”。
任铁柱骑上电动车,向咖啡厅驶去。
一路上,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,又一一否定。
也许柳雅只是临时和朋友约了咖啡?
也许手表定位不准?
也许...蓝岸咖啡厅是县城最高档的西式咖啡店,任铁柱从没进去过。
他停好车,透过落地窗向内张望,很快在角落的卡座里发现了柳雅的身影。
她穿着一条任铁柱从未见过的红色连衣裙,头发精心打理过,正和对面的男人谈笑风生。
那男人背对着窗户,但任铁柱一眼就认出那是杜子腾挺拔的背影。
任铁柱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他深吸一口气,推开咖啡厅的门。
冷气混着咖啡香扑面而来,任铁柱的工装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几位衣着光鲜的顾客投来诧异的目光,但他顾不上这些,径直向那个角落走去。
距离卡座还有几步时,他听见了柳雅的笑声,那种他很久没听到过的、
你在健身房迷J女学员的视频,我都从你电脑里拷出来了。”
杜子腾的脸色瞬间惨白:“你...你怎么...装修工的好处就是,能去任何人家里。”
任铁柱咧嘴一笑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“上周你去洗澡时,我就在你卧室装了个摄像头。”
柳雅难以置信地看向杜子腾:“他说的是真的?
你...你骗我?”
“闭嘴,贱人!”
杜子腾疼得满头大汗,却还不忘骂柳雅,“要不是你勾引我,我怎么会...”铁锤再次落下,这次是右膝盖。
杜子腾的惨叫变成了嘶哑的喘息,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抽搐着。
“游戏继续。”
任铁柱转向柳雅,声音突然温柔起来,“亲爱的,现在轮到你了。
二选一:一,我放你走,但小树归我;二,你留下陪你的情夫,我保证给小树找个好人家。”
柳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:“铁柱,我错了...我真的知道错了...你看在七年夫妻的份上...七年。”
任铁柱点点头,“七年里我给你当牛做马,舍不得吃舍不得穿,就为给你买那条你今天穿的红裙子。
结果呢?
你穿着它和这个杂种上床!”
他的声音陡然提高,铁锤狠狠砸在旁边的铁管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。
柳雅吓得缩成一团,尿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。
“选!”
任铁柱咆哮道。
“我...我选一...”柳雅小声啜泣着,“我要活...我要活...”杜子腾闻言破口大骂:“婊子!
你以为他会放过你?
他疯了!
我们都得死在这!”
任铁柱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,令人毛骨悚然:“聪明,杜教练。
可惜太晚了。”
他举起铁锤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:“柳雅,你知道吗?
我本来真想放过你的,直到我发现你打算把小树送到寄宿学校,就为了和这个杂种去欧洲度假。”
铁锤第一次落下时,柳雅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。
任铁柱却像没听见一样,一锤接一锤,动作精准得像在敲钉子。
鲜血飞溅到他脸上,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杜子腾在一旁呕吐起来,但当任铁柱转向他时,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年轻人哭得像个月子里的婴儿。
“求求你...我有钱...我爸真的有钱...你要多少都行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