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瑜宋清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爱意陨落,归于人海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木三七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求婚第99次失败的时候,夏知瑜给远在荷兰的宋清远去了一封邮件。“你原先说的总经理职位还为我保留么。”看到她消息的宋清远立马给她回拨了电话。“知瑜,你真的愿意离开陆宴州吗?”夏知瑜沉默了些许,眼眶微酸,“没有爱的相伴,我不知道要怎么坚持。”电话那头的宋清远长叹了一口气,“你姐姐去世以后,芝芝就一直闹着要小姨,你来了也好,可以陪陪我......和芝芝。”“嗯,等我决定好了再联系你。”挂断电话,夏知瑜决定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。放入花瓣喷好香水,她特意挑选了陆宴州最爱的白色睡裙。她俯身从背后环抱住温泉里俊毅的男人,乌黑的长发落在他精壮有力的胸口,红唇轻启:“陆先生,今天的晚餐还满意吗?”陆宴州睁开那双魅人的丹凤眼,猛地抓住她雪白的手腕用力一...
《爱意陨落,归于人海全局》精彩片段
求婚第99次失败的时候,夏知瑜给远在荷兰的宋清远去了一封邮件。
“你原先说的总经理职位还为我保留么。”
看到她消息的宋清远立马给她回拨了电话。
“知瑜,你真的愿意离开陆宴州吗?”
夏知瑜沉默了些许,眼眶微酸,“没有爱的相伴,我不知道要怎么坚持。”
电话那头的宋清远长叹了一口气,“你姐姐去世以后,芝芝就一直闹着要小姨,你来了也好,可以陪陪我......和芝芝。”
“嗯,等我决定好了再联系你。”
挂断电话,夏知瑜决定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。
放入花瓣喷好香水,她特意挑选了陆宴州最爱的白色睡裙。
她俯身从背后环抱住温泉里俊毅的男人,乌黑的长发落在他精壮有力的胸口,红唇轻启:“陆先生,今天的晚餐还满意吗?”
陆宴州睁开那双魅人的丹凤眼,猛地抓住她雪白的手腕用力一拉。
“啊——”
夏知瑜猝不及防地被拉入温泉之中,温泉水立刻浸润了她的白裙,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,男人的眸子也逐渐染上情欲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光滑嫩白的后背,停留在她唇角的那颗黑痣。
“转身。”
陆宴州凑近她的耳边,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,呵出的热气和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她止不住颤抖。
也只有这个时候,夏知瑜才能够真正感觉到陆宴州的存在,自从他丧偶后退居二线做起了娱乐公司的总裁,平日里的他都太过平静了,对谁都是淡淡的,情绪总毫无波澜。
18岁的夏知瑜疯狂爱上了爸爸的挚友。
35岁的陆宴州仿佛天之骄子,举手投足之间独属于成熟男人的优雅。
可就在这天,父母车祸而亡,她从高高在上的夏家千金跌落神坛,陆宴州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。
三年的时间,陆宴州把她养得很好,人人都说她是他豢养笼中的金丝雀,娴静文雅的夏知瑜和之前那副自由热烈的性子判若两人。
这么些年,陆家树大招风树敌无数,夏知瑜作为陆宴州身边唯一的女
性,那些仇家把她视为陆宴州的软肋,暗害,下毒,意外......
这些夏知瑜都默默承受着,身上早已伤痕累累,唯一支撑着她走下去的,是她对陆宴州心底炙热的爱恋。
夏知瑜刚要开口第100次求婚,陆宴州却被老管家慌张的叫走。
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,许是他走得太急,推拉木门都没有给她关上。
她呆呆地垂着手,点燃了一支烟,仰头看着天上的星空,温泉的暖意也随着那扇大敞着的门逐渐散去。
也许,她真的该放弃了。
猩红的点点烟头无声的燃烧着,虽然刚结束了一场旖旎,她的心里依旧有些空落落的。
这些年她和陆宴州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身体关系,但他对外只说是帮好友照顾女儿,她暗示了很多次想要结婚的想法,可陆宴州却只当她是孩子脾气。
环顾了一下四周,夏知瑜打起精神,换上了一件干爽的浴袍。
每年夏天,不管公司再忙,陆宴州总会带她来到这个避暑山庄过上一个月,她安慰着自己,他还是在乎她的。
院子里有座建造精美的凉亭,后面是一排古色古香的房子,每当来到这边的日子里,陆宴州总会在那里办公,他从来不许夏知瑜接近。
但今晚她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那间凉亭。
陆宴州的声音隐约传来:“晚凝怎么样?”
老管家毕恭毕敬:“夫人生命体征明显好转,可能是用的药起效了,不枉您对夫人一往情深,医生说夫人就快要苏醒了。”
晚凝?谢晚凝?
陆宴州的结发夫妻?
夏知瑜浑身冰冷,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,当年影帝陆宴州和视后谢晚凝鸳鸯夫妻,情比金坚,一直都在娱乐圈里传为佳话。
可是她不是死了吗?怎么会突然又会苏醒?那她呢,这么些年来自己对陆宴州来说又算什么?
“这里是我们第一次度蜜月的地方,我把这里买了下来重新按照她的喜好装修了一番,晚凝醒了,一定会很喜欢。”
想到谢
晚凝,陆宴州难掩激动。
“......夏小姐怎么办?要把她送走吗?”
老管家的声音有些犹疑。
“夏知瑜?”陆宴州冷哼了一声。
“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,这么多年,不管我怎么培养她,教她学习晚凝的穿衣打扮,可她终究不是晚凝,永远也学不来晚凝的娴静气质。”
“这么些年,利用她转移那些仇家的视线,晚凝才得以假死脱身。”
“当年要不是她父母,晚凝又怎么会被仇家害成植物人。”
“等晚凝醒了,找个理由把她赶走,由她自生自灭去吧。”
说到这里,陆宴州的眼神变得凌厉。
夏知瑜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,男人的话就像一根根寒冷锋利的冰刀,一下下狠狠插进她的心脏。
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,不让自己痛呼出声。
跟在陆宴州的身后,夏知瑜哆嗦着一步步走向那间常年亮着灯的屋子。
透过窗户,她看见谢晚凝那张绝美的脸蛋毫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,她唇角的那颗痣再次刺痛了夏知瑜的心。
她紧闭双眼,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声地从耳边滑落下来。
夏知瑜想起了她问那个男人:“陆先生,你最喜欢阿瑜哪里?”
陆宴州缓缓抚摸上她的唇角,“你唇边的这颗痣最诱人。”
原来,他的最爱竟然也只是因为这点最神似他的发妻!
陆宴州爱怜地亲吻着身下的谢晚凝,那样子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原来他不是不婚主义,只是他心里的那个爱妻不是自己......
次日午后,陆宴州穿戴整齐陪夏知瑜吃饭,动作优雅,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漠。
就在他吃完即将离开的时候,夏知瑜终于开了口:“陆总,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?”
陆宴州头也没回,“别孩子气,收拾行李,今天要回去了。”
他以为她又是想要多留几天,语气冷得像冰。
男人的话让夏知瑜再一次认清了现实,原来在
他的心里,自己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,谢晚凝与他并肩而立的高度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。
想通这些,夏知瑜兀地释然了,她平静地继续说:“我的意思是,你能把我的身份证户口本交由我自己保管吗?”
陆宴州离开的脚步顿了顿,“不是一直在我这么,你要来做什么?”
夏知瑜勾起唇角笑起来,“......我长大了,陆先生。”
也想放弃这段感情了,这个苦她不想再吃了。
陆宴州,不用赶了,这次她自己走。
离开的狠话夏知瑜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陆宴州虽然觉得她反常,但也没有多问,让管家把个人材料都给了她。
移民荷兰这个想法,在她父母车祸那年,她的姐夫宋清远就提起过,她的姐姐难产去世之后,宋清远就没有再娶。
“知瑜,你再等等,手续办下来我飞过去接你。”
视频通话里的宋清远难掩激动,他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里此刻全是喜悦。
“......嗯。”
她的这个姐夫也是当年内地的当红歌手,娶了姐姐后隐居荷兰,这么多年过去,帅气依旧不减当年。
“您办理的移民手续已受理。”
看着手机里的那条短信,夏知瑜长吸了一口气。
终于要离开了。
陆宴州,那个藏满她少女心事的男人,那个京圈女人们心中共同的梦,她终究赢不到他的心。
当年她不顾父母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,她为了他放弃了自己喜欢的舞蹈,学着他喜欢的样子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淑女,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素雅的白,她喜欢的一直都是热烈的红。
今晚是陆宴州的生日宴。
打开看了看满衣柜的白色系裙子,夏知瑜自嘲地笑了笑,拿起剪刀咔嚓剪碎。
“陆宴州,今后我要做我自己。”
托人订了一身火红的抹胸裙,落地镜中的她,雪白的皮肤在鲜艳的红裙衬托下更加白嫩透亮,配上她修长的双腿,显得愈发魅惑性感。
夏知瑜一现身宴会,就让在场的宾客眼前一亮。
那些纷纷过来恭维着她,“夏小姐出落得那么美丽,不愧是陆总一手调教出来的。”
夏知瑜笑得恣意,和搭讪的青年才俊碰杯喝酒,开着玩笑。
“小姑?你终于舍得化妆了,我早就说过素雅不适合你,你就是要这种张扬的美!”
陆时薇看到她的打扮一脸惊喜,虽说她是陆宴州的小侄女,但却和夏知瑜相差不了几岁,平时和她关系也很好。
夏知瑜挑了挑眉,顺势和她也碰了一杯,抿了一口红酒。
“你说得对,也别再叫我小姑了,叫我夏夏。”
看她今日的潇洒明媚,陆时薇惊讶地张着嘴,“你不是说要配我舅舅,不能把你喊年轻了吗?”
夏知瑜不置可否,调皮地冲她吐了吐舌头,继续游走在那群富二代之间,谈笑风生。
但她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宴会大厅那扇紧闭的大门。
终于,门开了。
陆宴州一身灰色西服,踏着皮鞋迈着修长的双腿,从她的身边路过,却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夏知瑜的心冷了下来,她本以为,他会为她吃醋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话筒,“今天为大家介绍我的妻子——谢晚凝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寂静。
大门打开,一身白裙的谢晚凝从门口款款走来,活脱脱一副温婉贤淑的千金模样。
看着台上动情拥吻的两个身影,陆宴州对谢晚凝那种小心翼翼的爱意,是她都没有感受到过的。
自她成年以来就梦寐以求的妻子二字,没想到终究还是不属于她。
长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,夏知瑜狠狠咬住下唇,直到一股铁锈味在嘴里蔓延。
“你就是我丈夫收养的那个女儿?”
下了台之后,谢晚凝主动走向她,语气温柔,一旁的陆宴州体贴地扶着她的手臂,一脸柔情地看着她,怕她摔跤。
夏知瑜逼自己不去看那副伉俪情深的画面,摇了摇头,“不,是代
为抚养。”
听到她的纠正,谢晚凝莞尔一笑,“都一样,算是我的小辈。”
“我刚大病初愈,喝不了酒,宴州,不如就让夏小姐代我敬在场的各位一杯?”
夏知瑜欲转身离开的脚步怔住,各敬一杯?纵使她海量,她的身体怎么遭受得住。
回头看了一眼陆宴州,她心底还是期待着他能够出言维护。
“好。”
陆宴州头也没抬,温柔地把谢晚凝散落下来的头发拢上耳畔。
男人低沉的声音此刻却像恶魔的低语,刺痛得她生疼。
一杯杯酒下肚,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,夏知瑜的视线逐渐模糊。
头顶的吊灯摇摇欲坠,喝了酒的夏知瑜身形恍惚,毫无发觉。
“小心!”
谢晚凝假意推了她一把,夏知瑜吃痛迷糊地轻轻摆动了一下手,谢晚凝却重重摔倒在地。
砰——
“晚凝!”
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,夏知瑜只听到陆宴州撕心裂肺地喊声,她只觉得水晶吊灯的碎渣崩得她生疼。
再次醒来,夏知瑜的嗓子干得快要冒烟,她动了动手指,想要起身倒杯水喝,却发现右腿被牢牢打了石膏吊在床上。
“夏夏,你被吊灯砸到了腿,不要乱动。”
见她醒了,守在床边的陆时薇赶紧扑上前来,制止住她的动作。
她尝试动了动腿,却发现没有了任何知觉,嘶哑着声音问:“陆宴州呢?”
“舅舅?你还问他干嘛,他指定是被谢晚凝那个女人勾走了。”
“我看得真真切切,你本来不在吊灯下面,是那个谢晚凝,她把你推进去的!”
“还倒打一耙,说你把她拉倒了,呸,面上装的清清白白,没想到是个绿茶婊。”
夏知瑜苦涩地笑了笑,低头打开了手机。
不自觉地,她的指尖停留在陆宴州的头像下面,点进他的朋友圈。
——“老公的手机密码还是没变。”
置顶停留在30分钟前发布的那条,配
图是谢晚凝和陆宴州幸福赏花游湖的合照。
陆宴州平时毫无波澜的帅脸此刻洋溢着的温柔,狠狠地刺痛了夏知瑜的眼睛,她拿着手机的手死死地紧握着,眼眶渐渐泛红,蓄满了泪水。
想起曾经自己是如何努力学习成为另一个谢晚凝,如今就像是一个笑话,她的眼睛里充满着痛楚和疲惫。
平复心情后,夏知瑜拨通了一个记者的电话。
“喂,我要爆料。”
第二天,前知名女星恶毒暗害小辈的营销号视频满天飞,宴会当天的监控视频被放大数倍反复播放。
当天傍晚,陆宴州风尘仆仆地赶来医院。
“你发什么疯?赶紧把那些通稿撤了!”
夏知瑜被砸伤的腿还在抽痛着,她死死咬住下唇,衣角都快要被她用力地攥烂:“陆宴州,你没看到监控视频么?是她推了我。”
闻言,陆宴州紧皱起眉头,声音低沉:“不要再闹了,晚凝那么善良,怎么可能会害你?她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?营销号都是假的,能信吗。”
见她不为所动,陆宴州有些不耐烦,眼神警告:“联系他们撤稿,晚凝还要复出的,不要影响她的声誉。”
声誉?那她的腿呢?她热爱的舞台又什么时候能再次站上。
夏知瑜深呼吸了一口气,定定地跟他注视着,一个字一个字的质问:“陆宴州,这么些年,你和我做了那么多次,有一次是走过心的吗?”
陆宴州顿了顿,错愕地和她对视,良久,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,开口道:“知瑜,听话,等你出院后我带你去坐摩天轮。”
以前的夏知瑜,每年最大的生日愿望就是陆宴州能够陪她去坐一次摩天轮,被他说过无数次幼稚。
这次它主动说要去,可是她却已经不稀罕了。
出院那天,谢晚凝挽着陆宴州的胳膊来接她。
看到夏知瑜拄着拐杖,谢晚凝满脸抱歉,迎了上来。
“知瑜,小姨不是故意推你的,我真的是想救你。”
夏知瑜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胳
膊,没有理他。
谢晚凝尴尬地停留在原地,陆宴州不满地斥责她:“夏知瑜,晚凝跟你打招呼,你什么态度?”
见他动怒,谢晚凝假意惺惺地打着圆场。
上了车,谢晚凝主动和夏知瑜坐在一起。
一路上,陆宴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,每路过一处景点,他都会和谢晚凝探讨着当年他们恋爱的经历。
谢晚凝也会温柔地回应着,一来二去,夏知瑜夹在中间显得像个外人。
下车的时候,陆宴州先行进了屋子,谢晚凝拉住了夏知瑜,她原本和善的眉眼瞬间变得恶毒,靠近夏知瑜的耳边,她恶狠狠地低语。
“夏知瑜,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昏迷的这么些年,你是怎么勾引宴州的,你知道当年我是怎么能够比得过那些女人成为他的唯一么?”
谢晚凝直起身子,拉开了距离,踢了一脚夏知瑜还在包扎恢复的脚,看着她痛苦的神色,满意地勾起唇角,“靠狠。”
谢晚凝高傲地瞥了一眼夏知瑜,眼神里满是警惕。
她昏迷的时间太长了,并不确定陆宴州的心里对她到底还残存多少爱意,她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小人物,当年她挖空心思,好不容易才嫁入豪门,绝不能都被这个女人抢了去。
况且这个夏知瑜还这么年轻漂亮,留着对自己来说只能是个祸害。
谢晚凝这么想着,心底暗地里有了盘算。
厨房里,陆宴州正和谢晚凝浓情蜜意地在一边做饭,一边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着。
夏知瑜艰难地拄着拐棍坐下,她想起为了陆宴州苦学做饭被反复烫伤的自己,平日里的他一步也不会踏入厨房。
除了那方面的需求,陆宴州从不会对她多说一个字,更不要谈能有像这样一勺勺喂她吃饭的温存。
原来她曾经的求之不得,竟原来是别人的唾手可得。
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,她迅速地抹掉,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。
不想再看到他们恩爱的模样,夏知瑜饭也没吃,拄着拐杖上了楼。
还好,她就要走了,这个家的女主人本来就是谢晚凝,即使她宣战,自己也已无心再跟她争。
傍晚,天阴沉沉的,收拾完最后一件行李,夏知瑜隐约听到了除草机的声音,眼皮突突地跳动着,她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拄着拐杖匆忙下了楼这才发现,院子里她精心种养的玫瑰和蔷薇,通通都变成了碎渣渣。
“呦,你醒了。”
谢晚凝好以整暇地品着茶,翘着二郎腿坐在凉亭里挑衅地看向她。
夏知瑜看着那些她一水一土精心养护大的花花草草,此刻都混入了泥土成了花泥,心疼得无以复加。
“谢晚凝,你凭什么动我的花?”
谢晚凝啪地一声放下杯子,抬起右手,无名指硕大的钻戒炫目闪到了夏知瑜的眼睛。
“凭什么?就凭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!”
“夏知瑜,你少给我叫嚣,宴州去公司开会了,你和我安分点,识趣就赶紧滚出陆家,鸠占鹊巢那么些年,你以为陆宴州真爱上你了?”
话音未落,谢晚凝越说越气,端起滚烫的茶水就泼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啊——”
夏知瑜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去挡,那一小截嫩白的皮肤瞬间红肿了起来。
这时,电闪雷鸣间,夏天的暴雨倾盆而下。
一旁的佣人想要上前给她送伞,却被谢晚凝厉声喝止。
“把她的拐杖拿走!”
谢晚凝打着伞,走进小花园中央,看到夏知瑜趴在地上狼狈的样子,不解气地又踹了一脚,“不要仗着你年轻漂亮,宴州就会喜欢你。”
夏知瑜一寸寸从小花园里往外爬,豆大的雨滴打得她脸生疼,睁不开眼睛,带刺的荆棘就深深地嵌进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里,刺痛得她眼泪止不住往外流。
谢晚凝穿着精美的白色衣裙,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演,优雅地坐在屋里弹钢琴。
听到陆宴州车回来的引擎声时,夏知瑜终于坚持不住,晕厥了过去。
再次有意识的时候,夏知瑜是被一望无际的噩梦
惊醒的。
“嘶——”
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,又因为淋雨,发红发炎的刺痒感让她浑身难受。
陆宴州打开门走了进来,眼神淡漠:“你不该不听话,跟晚凝起冲突。”
夏知瑜不可置信地望向他,“陆宴州,是她先来惹的我!”
“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小辈。”陆宴州淡漠地说道,“晚凝大病初愈,你怎么能让她动怒?气坏了身子怎么办。”
“别不懂事了,晚凝身子弱对花粉过敏,你就不能理解她一下?”
闻言,夏知瑜凄惨地笑了,眼泪却像断了线的水珠,止不住地顺着耳畔流了下来。
她压抑地呢喃,“是不是就算我有一天悄无声息地消失了,你也不会有一点点难过。”
陆宴州皱眉,“别再说这种任性的话。”
这时,佣人送来了熬好的莲子枸杞羹。
也许是心生恻隐,陆宴州接过碗,准备喂她喝,“知瑜,乖乖听话,这粥是你最爱喝的。”
夏知瑜冷笑,发疯一般突然抬手,狠狠把瓷碗摔碎在地上。
“恐怕你记错了,爱喝甜粥的是你的妻子才对!”
第一次听她这么叫自己,陆宴州愣了愣神,以往她总是抗拒跟他的辈分差距,喜欢称呼他陆先生。
沉默了半晌,陆宴州冷下来脸,沉声道,“夏知瑜,我看你是学坏了!越来越没有规矩,这半个月你就不要出门了,给我好好地闭门思过!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重重地关上房门。
听着门外管家钥匙落锁的声音,夏知瑜紧闭双眼,心沉到了谷底。
一连几日,夏知瑜都把自己闷在屋里,不吃也不喝。
也许是想缓和气氛,在陆宴州的授意下,谢晚凝好几次假意惺惺地敲门给她送吃的,结果都吃了闭门羹。
“宴州,知瑜这孩子还是不喜欢我,是不是我就不该醒过来......”
谢晚凝哭得梨花带雨,假装柔弱扑倒在陆宴州的怀里,哭诉着。
陆宴州心疼地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