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暖顾业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的雇主叫我继承遗产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锦鲤Sage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我雇主顾先生的百亿遗产宣读会上,他那群演了三个月孝子的亲戚们,正襟危坐,胜券在握。而我,那个每月工资八千块的保姆,已经准备好被扫地出门。直到律师清了清嗓子,看向我,一字一顿地念出:“本人名下所有资产,包括集团股份、房产、现金……全部,由我的护工李暖女士一人继承。”满堂死寂。1从天堂到地狱海城湾一号别墅,今天迎来送往,哀乐低回。我在这里做了三年护工,第一次见到这么“齐全”的顾家人。他们穿着昂贵的黑色丧服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,但那份悲伤,却丝毫没有抵达他们那双因激动和贪婪而微微发亮的眼睛里。灵堂正中,挂着我的雇主,顾业明先生的黑白遗照。照片上的他,眼神依然锐利,仿佛能穿透这满屋的虚情假意。我,李暖,作为顾先生生前最后的、也是唯一的...
《我的雇主叫我继承遗产无删减全文》精彩片段
在我雇主顾先生的百亿遗产宣读会上,他那群演了三个月孝子的亲戚们,正襟危坐,胜券在握。
而我,那个每月工资八千块的保姆,已经准备好被扫地出门。
直到律师清了清嗓子,看向我,一字一顿地念出:“本人名下所有资产,包括集团股份、房产、现金……全部,由我的护工李暖女士一人继承。”
满堂死寂。
1 从天堂到地狱海城湾一号别墅,今天迎来送往,哀乐低回。
我在这里做了三年护工,第一次见到这么“齐全”的顾家人。
他们穿着昂贵的黑色丧服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,但那份悲伤,却丝毫没有抵达他们那双因激动和贪婪而微微发亮的眼睛里。
灵堂正中,挂着我的雇主,顾业明先生的黑白遗照。
照片上的他,眼神依然锐利,仿佛能穿透这满屋的虚情假意。
我,李暖,作为顾先生生前最后的、也是唯一的全职护工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,安静地站在角落里,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影子。
我在这里工作了1095天,月薪八千,我的职责,是照顾好顾先生的饮食起居,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现在,我的工作结束了。
等参加完这场遗产宣读会,拿到我应得的最后一个月工资,我就会离开这里,去下一个需要我的地方。
客厅中央,顾先生的私人律师,陈律师,打开了他手中的文件袋。
所有人的呼吸,都在瞬间屏住了。
“根据顾业明先生生前立下的、具有法律效力的最终遗嘱,”陈律师的声音,沉稳而没有一丝波澜,“顾先生名下所有资产,将按如下方式进行分配。”
我看到顾先生的侄子,顾伟,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。
他身旁的妻子,用手帕轻轻按了按并不存在的眼泪,眼神却死死地锁着律师手中的文件。
他们是顾先生血缘最近的亲戚,也是这场遗产盛宴里,自认最理所当然的主角。
“第一项,顾先生持有的‘远大集团’百分之三十七的股权……”顾伟的喉结,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。
“第二项,顾先生在海城湾、云顶山、香榭大道等地的七处不动产……”他妻子的呼吸,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第三项,顾先生收藏的古董字画、名贵腕表,以及其私人银行账户内的所有现金
、理财产品……”每念出一项,客厅里的空气就仿佛被抽走一分。
那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财富,像一座金山,即将砸向这群早已等得望眼欲穿的“孝子贤孙”。
我低着头,默默计算着我银行卡里那点微薄的存款,盘算着接下来是该回老家,还是继续留在这个大城市里打拼。
这里的一切,都与我无关。
“以上,便是顾业明先生名下,可供继承的全部遗产。”
陈律师念完了清单,合上了第一页文件。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全场,最后,精准地,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顾伟的脸上,已经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、克制的笑容。
但下一秒,陈律师的话,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,将所有人的幻梦,炸得粉碎。
他清了清嗓子,看着我,一字一顿,用一种无比清晰、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清的音量,念出了那句足以改变我一生的判词:“我,顾业明,在此立下遗嘱。
我将我名下的所有资产,包括但不限于以上所列举的集团股份、所有不动产、古董、现金及理财产品……全部,赠予我的全职护工,李暖女士,一人继承。”
“愿她,能带着我的信任和感谢,好好地,活下去。”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客厅里,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针落可闻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像探照灯一样,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我这个角落里的、穿着廉价工作服的“影子”身上。
我猛地抬起头,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。
我?
继承所有遗产?
这怎么可能?
这是顾先生在和我开玩笑吗?
“不!
不可能!”
一声尖锐的嘶吼,划破了这诡异的寂静。
是顾伟的妻子,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,五官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扭曲,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!
一定是你!
一定是你这个贱人,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,勾引我叔叔!
他都七十多了!
你还要不要脸!”
顾伟也反应了过来,他冲到陈律师面前,一把抢过那份遗嘱,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“李暖”两个字,仿佛要把它烧出两个洞来。
“假的!
这一定是假的!”
他咆哮着,将那份遗嘱狠狠地摔在地上,“陈律师!
我叔叔神志不清,他老年痴呆了!
这份遗嘱
根本没有法律效力!
你是不是也被这个女人收买了?”
“顾先生,”陈律师的脸色沉了下来,“请您冷静。
这份遗嘱,是在顾老先生神志绝对清醒的状态下,由我、以及另外两名公证员共同见证完成的,所有程序合法合规。
如果您质疑,可以申请进行笔迹鉴定。”
“我冷静不了!”
顾伟彻底撕下了伪装,他转身冲向我,双目赤红,像一头被夺走猎物的野兽,“说!
你这个该死的保姆!
你到底给我叔叔灌了什么迷魂汤!
他一个快死的老头子,你都能下得去手!
你图什么?
不就是图他的钱吗?
你这个恶毒的、贪得无厌的拜金女!”
其他的亲戚们,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纷纷加入了这场对我的围剿。
“就是!
一个伺候人的下人,凭什么继承我们顾家的财产!”
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长着一张会勾引人的狐媚脸!”
“陈律师,我们要求验伤!
我怀疑她虐待我叔公,然后用手段逼他立的遗嘱!”
“把她抓起来!
送去坐牢!”
污言秽语,像最肮脏的潮水,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。
我被他们围在中间,感觉自己像一只不慎闯入狼群的小羊,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。
“我没有……我什么都没做……”我的辩解,苍白而无力,瞬间就被淹没在他们的声讨里。
“你还敢狡辩!”
顾伟的妻子,那个刚刚还雍容华贵的女人,此刻像个泼妇一样,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,扬起的手,就要向我的脸上扇来。
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躲开了那记耳光。
而我的躲闪,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们。
“滚出去!”
顾伟指着别墅的大门,对我发出了最后的通牒,他的声音里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、主宰般的命令,“这里是顾家!
不欢迎你这种肮脏的、想上位的下等人!
趁我们还没报警之前,立刻给我滚!”
“滚出我们家!”
“滚出去!”
那一刻,我站在金碧辉煌的客厅里,周围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和非富即贵的“家人”。
可我,这个刚刚在名义上继承了这一切的人,却感觉自己,在一瞬间,从虚幻的天堂,被他们狠狠地,踹入了最真实、也最冰冷的地狱。
2 被驱逐的继承人顾伟那声“滚出去”,像是一道发令枪。
原本还顾忌着身
份、只是在一旁摇旗呐喊的亲戚们,瞬间化作了一群暴徒。
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,是顾伟的堂弟,他们一左一右地冲上来,像拎小鸡一样,架住了我的胳膊。
我闻到了他们身上昂贵的古龙水味,混合着一种令人作呕的、名为“贪婪”的体臭。
“你们干什么!
放开我!”
我剧烈地挣扎起来,但我的力气,在两个成年男人面前,显得微不足道。
“干什么?
清理门户!”
顾伟的妻子,那个刚刚还想扇我耳光的女人,此刻正抱着臂,站在一旁,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,冷冷地看着我,“这栋别墅里的每一根草,都姓顾。
你一个外人,有什么资格待在这里?”
我的双脚被他们拖得离地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门外拖去。
我看到客厅里那盏巨大的、据说价值千万的水晶吊灯,在我头顶剧烈地晃动,光芒破碎,像一场即将散场的、荒谬的梦。
我看到墙上顾先生的遗像,他的眼神依然平静,仿佛正在注视着这场由他亲手点燃的、人性的丑陋闹剧。
“我的东西……我的行李还在楼上!”
我嘶喊着。
那是我全部的家当,几件换洗的衣服,一本看了许多遍的书,还有一张我母亲的照片。
“你的东西?”
顾伟的堂弟,发出一声嗤笑,“放心,我们会帮你‘处理’干净的。”
几分钟后,当他们把我像扔垃圾一样,扔在别墅门外那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时,我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。
一个半旧的行李箱,被从二楼我的房间窗户,直接抛了-出-来。
“砰”的一声,摔在院子里的草坪上,箱子当场裂开,里面我那些廉价的衣物,散落一地,像一堆无人认领的破烂。
别墅的大门,“轰”的一声,在我面前缓缓合上。
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、厚重的铁门,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门内,是价值百亿的纸上富贵,和一群瓜分盛宴的豺狼。
门外,是我,一个银行卡余额只有三千二百块的、被扫地出门的“继承人”。
我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感觉不到疼痛,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、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。
我走进院子,默默地把我那些被摔出来的衣物,一件件地捡起来,重新塞回破损的行李箱。
那张我母亲的照片,也从箱子里掉
了出来,相框的玻璃碎了,划破了照片一角。
我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收好,心里一阵酸楚。
就在这时,一辆黑色的宾利,从别墅的车库里开了出来,停在了我的面前。
车窗降下,露出了顾伟那张写满了傲慢与鄙夷的脸。
“李暖,是吧?”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只可以被随意碾死的蚂ě蚁,“我劝你,别做不切实际的梦。
那份遗嘱,就是一张废纸。
我有一百种方法,让它变成废纸。”
“我叔叔的钱,你一分,都别想拿到。”
他顿了顿,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,大概一万块,轻蔑地扔在了我的脚下,“拿着这笔钱,滚出海城,永远别再回来。
这是我,代表顾家,给你最后的体面。”
“否则,”他凑近了些,声音压低,充满了威胁的意味,“我会让你知道,什么叫身败名裂,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红色的钞票,散落在我脚边,像一滩刺眼的血。
我没有去看那笔钱,只是抬起头,迎着他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说:“顾先生给我的工资,我都结清了。
我不拿不属于我的钱。”
顾伟的眼神,瞬间变得阴冷。
他大概没想到,我这个在他眼里卑微如尘土的保姆,竟然敢拒绝他的“施舍”。
“好,很好。”
他冷笑一声,“有骨气。
我倒要看看,你的骨头,能有多硬。”
他升上车窗,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,留给我一脸的尾气。
我拖着破了的行李箱,一步一步地,走出了这座我曾服务了三年的顶级豪宅。
我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海城很大,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。
口袋里的手机,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是我妈打来的。
“暖暖啊,顾先生的后事都办完了吧?”
妈妈的声音,一如既往地充满了关切,“你什么时候能拿到这个月的工钱啊?
你爸他……下一期的靶向药,又要交钱了……”我的眼泪,再也忍不住,刷地一下流了下来。
我怕妈妈听出我的哭腔,急忙吸了吸鼻子,用一种尽量平稳的声音说:“妈,快了,等我拿到钱就给你们打过去。
爸……他还好吗?”
“还是老样子,就是念叨你,让你在外面别太辛苦,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挂掉电话,我蹲在路边,抱着那只破旧的行李箱,终于放声大哭。
为什么?
顾先生
,您为什么要这么做?
您是想报答我,还是想毁了我?
您知道吗,您留给我的,不是什么泼天的富贵,而是一场足以将我彻底碾碎的灾难啊。
夜色,渐渐深了。
海城湾的富人区,安静得能听到风声。
偶尔有豪车经过,车里的人,都会向我这个蹲在路灯下的、奇怪的女人,投来一瞥好奇的目光。
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。
我擦干眼泪,拖着箱子,漫无目的地向前走。
最终,我在离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城中村里,找到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、每晚只要六十块钱的小旅馆。
房间里,充满了潮湿的霉味。
墙壁上,是上一位住客留下的烟头烫痕。
我把行李箱放在墙角,坐在那张又硬又窄的床上,拿出了顾先生的遗照。
那是我在他七十五岁生日时,央求他和我一起拍的一张合影。
照片里的他,难得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、有些不自然的微笑。
我看着他的眼睛,仿佛又回到了他还在世的那些日子。
他孤僻,严厉,不苟言笑,却会在我感冒时,默默地让厨房给我熬一碗姜汤;他会嫌我聒噪,却又在我休假回家时,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发呆。
他是个孤独的老人。
我也是个孤独的异乡人。
我们是雇主与护工,却也像一对忘年交,在这座冰冷的豪宅里,相互取暖。
我相信,他不是在害我。
那么,他把这副足以压垮我的重担交给我,一定有他的理由。
可他的理由,到底是什么?
我躺在床上,一夜无眠。
窗外,是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。
而我,这个名义上的百亿女富豪,此刻,正为了明天的早饭和住处,而瑟瑟发抖。
<3 来自故人的锦囊在廉价旅馆的第二天,我生病了。
或许是前一晚在街上吹了冷风,又或许是连日来的精神打击,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。
我发起了高烧,浑身滚烫,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。
我躺在那张散发着霉味的床上,连下床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昏昏沉沉地想着,要是我病死在这里,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?
那百亿遗产的闹剧,顾家的恩怨,我父亲的医药费……所有的一切,就都和我无关了。
就在我烧得稀里糊涂,濒临放弃的边缘时,一个陌生的电话,把我从混沌中惊醒。
我划开
接听键,有气无力地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是李暖女士吗?”
电话那头,是一个沉稳、冷静的男声。
“……是我,您是?”
“我是陈启明,顾业明先生的私人律师。”
陈律师!
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半。
我从床上一跃而起,动作太猛,导致眼前一阵发黑。
“陈律师……您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我的声音里,充满了戒备。
在经历了被顾家人驱逐的闹剧后,我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“李女士,请您不要误会,我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陈律师似乎听出了我的警惕,他的语气依旧专业而平静,“有些东西,是顾老先生生前特意交代,要在遗嘱宣读会之后,单独交给您的。
我找了您两天了。”
“东西?”
“是的。
非常重要的东西。
您现在在哪里?
方便的话,我们见一面。”
我犹豫了。
但陈律师是顾先生最信任的人,也是这场风波里,唯一一个没有对我恶语相向的人。
最终,我还是把这家小旅馆的名字和地址告诉了他。
半小时后,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旅馆楼下。
陈律师没有上楼,而是让我下楼。
他亲自为我拉开车门,车里的暖风,让我因发烧而冰冷的身体,感到了一丝暖意。
“李女士,你的脸色很差。”
他从后座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我,“顾老先生如果看到你这样,会担心的。”
听到“顾老先生”五个字,我的眼圈又红了。
陈律师没有带我去他的律师事务所,而是把车开到了江边的一家露天咖啡馆。
他给我点了一杯热牛奶,然后,从他随身的公文包里,取出了一个密封完好的牛皮纸信封。
信封的封口处,盖着顾先生的私人印章。
“这是顾老先生留给您的亲笔信。”
陈律师将信推到我的面前,“他交代过,这封信,只能由您亲手拆开。”
我的手指,微微颤抖地,接过了那封信。
信封不厚,却感觉有千斤重。
我撕开封口,抽出里面的信纸。
是顾先生那手苍劲有力的、熟悉的字迹。
“小暖,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想必,你已经经历了人生中最荒唐、也最艰难的一天。
请原谅我,用这样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,将你推上了风口浪尖。”
“请不要怀疑我的决定。
我活了七十五年,见过的人,比你吃过的盐都多。
谁是真
心,谁是假意,我这双老眼,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我那群所谓的‘亲人’,他们爱的,从来不是我这个人,而是我这个姓氏能带给他们的财富和地位。
在我病重之时,他们守在我的床前,眼睛里看到的,却是我的股权和房产。
唯有你,小暖,只有你,会在我发脾气时,依然耐心地哄我吃药;只有你,会在我睡不着时,给我念那些你认为很幼稚、我却听得很安心的故事。”
“我这一生,赚下了泼天的富贵,却没能换来一个真正的亲人。
到头来,陪在我身边,真心为我掉眼泪的,只有你这个与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姑娘。
所以,我愿意将我的一切,都托付给你。
因为我相信,你不会让这笔钱,变成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,你会用它,去做一些真正有意义、有温度的事情。
这是我对你的信任,也是我对你的报答。”
“当然,我也知道,那群豺狼,绝不会轻易放手。
他们会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,来攻击你,污蔑你,试图从你手中夺走一切。
所以,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些‘武器’。
它们,会帮助你打赢这场艰难的战争。”
“最后,请答应我一个请求。
不要因为这件事,就对这个世界失望。
善良和真心,永远是这个世界上,最珍贵的东西。”
“照顾好自己,我的……最后一个朋友。”
“顾业明 绝笔”信读完了,我的眼泪,也早已将信纸打湿。
原来,他什么都知道。
他知道我的善良,也预料到了我的困境。
他不是在害我,他是在用他最后的力量,保护我,成全我。
那句“最后一个朋友”,彻底击溃了我心中所有的委屈、迷茫和恐惧。
我擦干眼泪,抬起头,眼神重新变得坚定。
顾先生,您放心,我不会让您失望的。
陈律师静静地等我平复好情绪,才从公文包里,拿出了第二样东西。
那是一把造型古朴的、泛着黄铜光泽的钥匙。
“这是第二个‘锦囊’。”
陈律师说,“顾老先生以一个化名,在瑞士联合银行的本市分行,租用了一个最高级别的保险柜。
这是唯一的钥匙。
他说,等你准备好战斗的时候,就用它去打开那扇门。
里面,有你需要的一切。”
我接过那把冰冷的钥匙,紧紧地握在手心。
它像一枚勋章,也像
一把利剑。
它代表着顾先生的信任,也赋予了我反击的勇气。
我那颗因为发烧而昏沉的、因为被驱逐而冰冷的心,在这一刻,被重新注入了无穷的力量。
我不再是那个走投无路、任人欺凌的弱女子。
我是顾业明先生选定的,遗产的守护者,和遗愿的执行人。
我看着陈律师,郑重地,将信和钥匙收好。
“陈律师,”我的声音,不再有丝毫的颤抖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决绝,“我们什么时候去银行?”
4 第一次反击网络上的腥风血雨,几乎将我吞没。
我不敢开手机,不敢看新闻,甚至不敢出门。
我把自己锁在小旅馆的房间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,蜷缩起身体,以为这样就能抵挡外界的恶意。
是陈律师的一通电话,将我从自我封闭的壳里,拽了出来。
“李女士,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。”
他的声音,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镇定,“但你必须站起来。
顾老先生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你,不是让你来当逃兵的。
你越是退缩,他们就越是得意。
你必须,正面迎战。”
“明天上午十点,是法院的第一次庭前调解。
你,必须出席。”
他的话,点醒了我。
是啊,我凭什么要躲起来?
我没有做错任何事。
该感到羞耻和恐惧的,是他们那群颠倒黑白的无耻之徒。
第二天,我出现在了法院的调解室。
我穿着一身陈律师为我准备的、简单而得体的白色连衣裙,头发梳理整齐,脸上没有化妆,只求一份干净和坦荡。
当我推开门时,调解室里所有人的目光,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看到了顾伟和他妻子那毫不掩饰的、轻蔑和厌恶的眼神。
他们的律师团队,西装革履,气场强大,每个人都像身经百战的将军,而我,是他们即将围剿的、孤立无援的敌军。
我没有退缩。
我走到陈律师身旁,挺直了腰板,坐了下来。
调解一开始,对方律师就抛出了他们准备已久的“重磅炸弹”。
“我方当事人,对顾业明先生的遗嘱效力,表示严重质疑。”
顾伟的首席律师,一个戴着金边眼镜、看起来精明无比的中年男人,拿出了那份所谓的“专家诊断”,“根据权威脑科专家张医生的诊断,顾先生在去世前的半年里,已
出现显著的认知功能衰退,并伴有间歇性的记忆混乱和逻辑障碍。
我们有理由相信,顾先生在签署遗嘱时,并非处于完全清醒和自主的状态。”
紧接着,顾伟的妻子,那个前几天还对我破口大骂的女人,此刻又换上了一副悲痛欲绝的面孔。
她声泪俱下地,向调解员哭诉着顾先生晚年是多么的“糊涂”,多么容易“被坏人蒙蔽”。
“我叔叔他到后来,连我们这些亲侄子都不认识了啊!”
她用手帕擦着眼泪,声音凄切,“都是这个女人,这个保姆,天天给他灌迷魂汤,不让我们见他!
我们顾家的家产,怎么能落到这种心术不正的外人手里啊!”
他们一唱一和,表演得天衣无缝。
如果我不是亲身经历者,我可能真的会相信,他们才是那群被辜负的、可怜的受害者。
轮到我们发言了。
所有人都以为,陈律师会就顾先生的精神状态,和对方进行漫长的法律辩论。
但陈律师没有。
他只是平静地,从公文包里,拿出了一样东西。
一本厚厚的、带密码锁的笔记本。
是顾先生的日记。
“我方当事人,也有一份证据,想要呈报给法官。”
陈律师的声音,不大,却清晰地压过了对方的哭诉,“这份证据,比任何第三方的诊断都更直接,更可信。
因为它,来自于顾业明先生本人。”
他当着所有人的面,打开了日记。
顾伟的脸色,在那一刻,肉眼可见地变了。
他显然没想到,自己的叔叔,还有写日记的习惯。
陈律师翻到了其中一页,朗声念道:“‘十月三日,天气阴。
今天是我七十五岁的生日。
他们都来了,送了很多贵重的礼物,说了很多漂亮的祝寿词。
可我知道,他们不是在为我庆生,他们是在提前庆祝我的死亡,以及那场即将到来的遗产分割盛宴。
’“他又翻到一页,目光如炬,直视着顾伟:“‘十一月二十日,小雪。
今天在书房,和美国的基金经理开了三个小时的视频会议,敲定了明年集团在新能源领域的投资方向。
脑子转得快了,有些累。
顾伟下午来看我,说我年纪大了,应该把公司的业务都交给他,他能帮我打理得更好。
我看着他那张急不可耐的脸,只觉得可笑。
他以为我老了,糊涂了,却不知道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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